离婚两字,在温瑾朗的字典里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他觉得周疏蓓就是在闹小情绪罢了,只要多哄哄就好了。
可一连好多日,周疏蓓始终不消停。
尤其是在温曦希周岁这天,她突然跟疯了似的,将温曦希脖子上那枚平安坠摘下来猛凿断。
然后气狠狠的用刻刀在翡翠上面磨字,磨得自己的手心都刮出刺目惊心的血痕,她还无任何痛觉似的在喃喃自语:“这样就终于毁了,潘婕云也就不会天天来觑觎这枚坠子了……”
温瑾朗既生气又心疼,抢走她的刻刀说:“你是疯了吗,蓓蓓!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你别用这样的方式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行不行?”
他并不知道潘婕云曾有一次想摘这枚坠子,差点把温曦希的小脖子给扯伤了,所以日积月累,才会导致周疏蓓这般崩溃。
再加上温邂周的事情积压在心里,周疏蓓觉得自己确实是要疯了。
可这还未彻底击溃她的神经线。
而是接下来的一些日子,温瑾朗可能也是被她折磨得身心俱疲,开始在夜里喝酒把自己灌醉。
灌着灌着,有一夜就灌出事了,他和潘婕云睡在了一起。
周疏蓓亲眼在客房撞见这一幕,那场面不用多作描述,都能让人想象得到,是有多么的窒息和崩溃。
温瑾朗有口难辩,兼之薄兰珍骤然告知他,温邂周的存在。
他那一刻,真的感觉整个天都塌了。
原来周疏蓓是因为温邂周的原因,才一直要跟他闹离婚。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因此受制于薄兰珍的!
他跪在房门口求了周疏蓓很久,才劝动周疏蓓跟他一起搬回去住在之前购置的那套房子。
只是俩人的关系,自此有隔阂和裂缝了。
周疏蓓始终还是无法消除他和潘婕云睡在一起的那一幕……不管有没有做了,她都觉得脏和恶心。
温瑾朗也自觉的不敢去碰她。
这样貌合神离的过了一个多月,潘婕云突然拿着验孕单上门来大哭大闹,说已经怀了温瑾朗的孩子,要温瑾朗对她负责。
周疏蓓郁抑得快要死去,整天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窗口,有时连温曦希嚷着要她抱抱,她都仿佛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