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苏雨晴本人对此早就习惯了,看她镇定自若的样子,显然这些关注目光对她没什么影响。
趁着店家正在忙,凉粉和烧烤都没上来的工夫,江致远好奇的问道:“你怎么这么能喝?你家在温城是开酒厂的吗?”
苏雨晴是温城人,跟临安同属于江南省,这是江致远在之前联谊的时候就知道的事儿。
只是关于喝酒这个问题,实际上上次苏雨晴单独约他喝酒的时候,江致远就想问了,但那天聊着聊着就给忘了,后来就光顾着喝了,等回到宿舍才想起来。
“不是,我父母既不是开酒厂的,也不是做生意的,都是高中老师。”
这更让江致远疑惑了:“那你从哪学的喝酒?父母都是老师,平时应该管的严吧。”
老师的子女江致远上辈子也见过不少了,他们大多数学习成绩都比较优异,但是普遍家教都比较严,况且苏雨晴这位更是双喜临门的父母双教师,可不得严上加严。
苏雨晴苦笑了一下:“是啊,很严。”
然后又补充道:“不是一般的严。”
“你能想象我每次出门回来,都要被我妈跟审犯人一样的痛苦吗?”
“每次都要事无巨细的问清楚,去了哪里,跟谁,做了什么,就连回来的时间都要提前约定好,只能早不能晚,只要有一次没按照约定时间前回来,接下来一周我都看不到好脸色。”
“那是挺痛苦的。”江致远回道。
虽然江致远并没有这种经历,他的成长过程基本跟散养没什么区别,但只是听苏雨晴的描述,他就已经能够感觉到烦了。
江致远想了一下,老江和赵燕要是管自己到这种程度,他大抵是受不了的。
于是开着玩笑说道:“所以,你的酒量是因为家教太严,借酒消愁练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