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于画,岂非一翼一目?”
“其鸟青赤,丹顶鹤的头颈,便是青黑,顶上有赤色,这不就符合了吗?丹顶鹤一生只有一个伴侣,这不是美好的爱情象征?”
“比翼双飞,两鸟平行的时候,中间的翅膀,便很难看见,这不是又符合了吗?”
“《说文解字》言:幽远也,黑而有赤色者为玄。”
“玄鸟,这不就来了嘛?”
逻辑是这个逻辑,但是,这也太勉强了些吧?张执象问道:“那商人与鹤又怎么联系上的?”
张百川:“我说了呀,《诗经》有记载。”
张执象喃喃道:“《诗经·小雅·鹤鸣》?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鱼潜在渊,或在于渚。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萚。它山之石,可以为错。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鱼在于渚,或潜在渊。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榖。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张百川笑呵呵:“鹤为什么鸣于九皋?”
张执象眼睛一亮,道:“见则天下大水!不是比翼鸟会招来大水,而是比翼鸟见到了大水,在向人们示警!鹤鸣之声幽远,宛如九霄之外而来,符合玄字之意!”
“商人不是好迁徙,而是鹤鸣提醒洪水来了,他们不得不迁徙到其他地方,躲避灾难。”
“所以用玄鸟为图腾!”
“玄鸟当是丹顶鹤无疑,可是,这又与他们殷地安人有何关联呢?”
“难道仅因为商人好迁徙,商洲之民,就是殷商遗民吗?”
“箕子东渡,也仅仅是去了朝鲜吧。”
张执象想知道答案,张百川则不急,先给儿子夹了块羊肉,沾了腐乳酱,转头向大防风问道:“你们的部族的文明是如何来的?”
大防风答道:“似乎是源于奥尔梅克,他们在两千多年前就存在了。”
张百川拿筷子一敲碗,笑道:“这就对了,我查了当年郑和船队的风物志,说是最先抵达商洲中部的奥尔梅克地区,在他们的太阳神庙遗址中找到了许多翡翠和方型高冠雕像,还有青铜器,以及许多玉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