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已经被诛灭,就只剩下淮王和益王了。”
“但是益王朱祐槟可真污蔑不动,当初受封的时候,他为了节省朝廷开支,甚至都没有新建王府,住的是原来的荆宪王朱瞻堈的府邸。”
“朱祐槟每日勤俭节约,只吃素食,从不买新衣服,衣服都洗得发白了,平日里最好读书读史,往来交游的都是文人,名声极好。”
“这是真没办法告。”
“所以选来选去,又要够分量,是个王爷,又要没什么实权的,又要不太离谱,江南的事不能弄到中原去。”
“最终就只能选淮王朱祐楑来了。”
张执象本以为他们会找些真事来发难,却没有想到连案件都是污蔑的,更离谱的是,淮王不是在饶州府吗?这些原告,一夜之间,就飞到应天府来了?
“这也太假了吧?”
“人或许是假的,但案子应该是真的,朱祐棨造的孽,要连累朱祐楑了。”
“我们得查清楚才行。”
“是得查,但定然是不好查的,如若我猜得不错,刑部应该已经出动了,淮王那边不日就要被押送到应天府来,他们会以登闻鼓是太祖显灵惩罚子孙不肖为由,先把淮王的案子钉死,然后再向万岁爷发难。”
“现在怎么办?”
“查案,一起查,巡城御史陈涛的案子,淮王朱祐楑的案子,都查,把水搅浑了,我们才好办事。”
(ps:朱祐楑是个好王爷,历史上,他将女儿嫁给了王府小吏的儿子,而且还答应了女儿的请求,去了封国爵位,以普通女子的身份去侍奉公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