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的宣誓着他们江面上的霸权。
俞大猷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调转马头,说道:“往东,一直沿着河岸走,去打淮安。”
汪家军看到义军的动向。
军情传到杨昭那里,杨昭不明白张执象为何往东走,派出一司兵力跟着他们,杨昭则走进舰长室,看着桌上的地图,忽然猛的一拍桌子,说道:“张执象不在军中!”
“壬字司继续跟着那些义军。”
“剩下的八司随我西进,张执象要走淠河!”
……
张执象是要去淠河,但四百里路哪里能够赶到,他们都是步兵,而且不是那支号称铁脚板的军队,一日夜急行军能有百里就不错了,一路穿山走林,实际上每日只走了八十里。
明明是相向行军。
庐州方向到他们最开始扎营的位置只有26里,结果张执象他们直到第三天傍晚才看都庐州军。
庐州军四天才走了八十里!
“要打吗?我感觉不对劲,庐州军走的太慢了!”徐丁敏锐察觉到了不对,卫所再烂,只要听南京的指挥,不可能走这么慢。
他们可以看着不打,但绝不能这么慢,否则那些将领战后都会被免职!
“的确不对。”
崔文手上握了只老鼠,拿着一张小纸条说道:“杨昭两天前就猜到我们要走淠河了,给泸州军飞鸽传书,他们便当即扎营,死守待援。”
“他们停了两天,至今还在修筑营寨。”
“怕是不好攻了。”
王源之摇了摇头,说道:“不打绕不过去,他们在我们身后卡着,前面有汪家军堵着,我们还是会被围死的。”
“虽然不知道俞大猷牵扯的怎么样了,但既然两日前杨昭已经猜到我们要打庐州,那朝廷的骑兵离我们必然不远了!”
“而且,我们也只剩下半日口粮了。”
“不打掉庐州军,我们就得完蛋。”
“即便有埋伏,也必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