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照面就被杀破了胆,顿时四下逃命,他追着又杀了十余人,才停下脚步,先前他余光瞥到小师叔祖好像昏迷了,所以无心追杀。
连忙赶到张执象身边,急切的问道:“小师叔祖怎样了?”
“没有受伤,只是心神消耗过多。”
张永焕正在给张执象把脉,然后喂了一颗养气宁神的丹药给张执象,让他休息好就可以了,现在的问题在于,张执象昏迷了,他们接下来该怎么打。
并非是他们没有主意,而是张执象的战略意图,只有他本人才最清楚。
“先去营寨吧。”
“庐州军的物资,现在是我们的了。”
“张执象应该也是这个意思,打庐州军,拿补给,攻六安,之后是想办法渡河,还是据城而守等汪家军上岸,或是等府军卫骑兵过来打决战,亦或是直接向北走,都可以再论。”
“那个时候,他应该是醒了的。”
王源之拿了主意,他们便往营寨而去。
虽然战斗中起了火,但只是烧掉了营帐,庐州军的物资极为丰富,这得益于何知砚的后勤做的不错,粮食有八百石的样子,车辆骡马这些不提,他们还缴获了四门火炮,炮弹六十发,火药若干。
打扫战场还收集到了许多盔甲。
丢盔弃甲不是说的玩的,毕竟这玩意重,穿着影响逃跑的速度,他们不用跑得比敌军快,只用比友军快就可以了……
王源之拍着火炮,说道:“本来觉得攻打六安还有点难度,这下轻松了。”
“不过,先前怎么没听到炮声?”
问了俘虏才知晓,大防风冲营太突然,又不与冢原卜传缠斗,他们哪边开枪的声音响,大防风就往哪边冲,这谁还敢开炮?
于是,一炮未开,庐州军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