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若是偏帮,王家不可能从十年前坚持到现在。
见张执象终于察觉到这点,费寀玩味一笑,但却没有回答半个字,看着费寀的笑容,张执象忽然发现了某个庞然大物的冰山一角。
那究竟是什么势力,居然连这帮江南士大夫都不能随意插手?
许家与王家的争斗,唯有一种解释才能说得通,那就是他们的争斗,其实是某个组织的内战,所以南京这边只能袖手旁观……
“看来,王源之也不是什么都告诉你了嘛。”
“呵呵呵……”
费寀笑着,小小的使了个离间计,张执象即便知道这是离间计,但心中仍旧对那些豪商背后的庞然大物难以释怀。
见他面色有些阴沉。
费寀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笑道:“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最后再提醒国师一句,我们这位陛下啊,才是真正对你掏心掏肺的人啊。”
“可莫要失去时才后悔哦。”
费寀心情很好,张执象去那边并不要紧,当然,能够去京师最好,在朝堂,他们有更丰富的经验可以打败张执象。
……
在与费寀聊过之后,张执象心中有事,便不再优哉游哉。
次日一早便离开了石塘镇,朝着歙县赶去。
十日后。
正月二十八日,张执象抵达歙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