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钦煌自幼跟着父亲隐姓埋名,明明跟着父亲饱读诗书,却不能考科举,因为……经不起查,便是皇室不在意,南京也会重新把他们抓回去。
终于。
在十六岁那年,父亲含恨而终,将亡父入土后,朱钦煌一把火将家烧了个干干净净,只身一人赶赴西北,十六岁出函谷,与人学刀,二十岁出玉门,厮杀大漠。
三十年风霜刀剑,父亲的偏执、暴怒、癫狂,深深的刻在朱钦煌的记忆里。
他知道,他一切的苦难,都是朱棣给的。
若不是朱棣造反,朱允炆如何都是皇帝,而他也会是当今的皇上,不是什么嘉靖小儿……
“此药有何用?”
勾起的回忆渐渐退去,朱钦煌拿着不老药发出询问。
范征恭敬的答道:“此药以一整只蛟龙炼制,实则为血脉药剂,喝下便可化为龙种,阁下困顿于从心境,此药当有助益。”
“龙种……”
呢喃了一声,朱钦煌毫不犹豫的开瓶饮药,不老药入口只有一种感觉,辣,火辣得让人捂住喉咙,怀疑自己吞下的是不是岩浆……
朱钦煌倒没有觉得这是毒药,因为扒开瓶盖的一瞬间,他就嗅到了浓郁的生机。
彷佛有火焰在骨骼、经脉、皮肉间穿梭炙烤,那磅礴的纯阳之力蛮横到肌肤寸寸皲裂,朱钦煌甚至控制不住力量,脚下的地面爆发出密密麻麻的裂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