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悍匪、私兵大多数情况只能打顺风仗,一旦逆风,就是纯粹的乌合之众。
沁源的假想敌一直是大明军队,如果连晋商这八千精兵都挡不住,那以前的假象就都是一个笑话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他们也不怕这八千人人,只是,“范家和晋商手中掌握的军队定然不下十万之数,情报表明只有八千人,可他们未必不会倾巢而动。”
“至今还没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进攻我们。”
“难道是因为张执象杀了范灵煜,亦或是我们要搞均田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倘若如此,地方官府恐怕也会配合他们。”
“不可不防啊。”
说话的是一个老先生,叫魏垣,他是一个老秀才,以前就在沁源教书,但教四书五经之余,更多的是教《梦溪笔谈》这类书,注重学问用于实际,提高生产生活。
自起义军来沁源以后,老先生便在帮忙搞教育,如今是沁源大学的校长,也是执行委员会的委员之一。
老先生功名不高,却不代表学问低。
他这话一说出来就直接点中要害,是的,晋商要对付我们,可他们是为什么发动这次进攻,诱因是什么?
不同的原因,将会影响战争的规模,这得考虑。
陈卿也觉得是这个道理,直觉告诉他,这一次很危险,别小看这种直觉,他从草莽间崛起,历经生死多少次死里逃生,都是因为这个直觉。
“王姑娘,此次情况不妙,不宜激进啊。”
陈卿等几位当家再次劝说,王绛阙没有改变主意,而是看着他们说道:“诸位很清楚我们在进行什么样的事业,我们又面对着怎样的敌人。”
“虽然我们一直以来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外界不了解我们的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