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大秦。”
张执象的话让钜子眼神微凛,这种情绪上的变化说明他们先前讨论的时候猜对了,对于墨教来说,秦朝是极为特殊的。
只是,也无伤感,也无愤怒。
钜子说:“到底是人心去驾驭制度,还是制度驯服人心,不太想讨论这个,我知道沁源的诞生和变化都与你有关,所以想与你做些制度上的讨论。”
“你若硬要说人心的话,我只能说,始皇帝死的太早,没有足够的时间驯服人心。”
“可就制度而言。”
“并非是我自负,而是你们自汉以来,根本就没什么变化,比大秦差远了。”
“利益阶级到底是门阀世家也好,还是士绅也好,这些变化很重要,但都很无聊,透过利益的本质,去看国家和文明的话,始皇帝比任何人都看得加透彻。”
“今日之大明,藩王也好,勋贵也罢,那些自宋以来的士族和庞大的士绅集团。”
“他们都牢牢把握着利益。”
“自隋唐以来的科举制度,被文人们吹上了天,但让百姓真正获利的,又有几人而已?一旦获利了,那富贵又世代相传,压得百姓更喘不过气来,这样的制度,实在腐朽。”
------题外话------
感谢“这里是月殇”和“萧天13”的1asxs币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