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执象目的达到,一口气松懈,差点晕倒。
是刘铤扶住了他,问道:“国师,还撑得住不?”
张执象看了眼那边不再“悠闲”的墨侠们,说道:“快,想办法突围。”
“诶,好。”
刘铤将张执象抗在肩上,便飞速朝老天师那边跑去,张执象先前孤军深入,与大部队脱节,此间战斗结束,要面临的是敌军的包围问题。
刘铤以神力着称,轻功只能说一般。
很快就被围住,难以招架。
虽说那边老天师和湛举他们都开始想办法救援了,但总要个时间,张执象将牛符又交还于刘铤,刘铤才支棱起来。
一时间手中那口大刀,竟无人敢逆其锋芒。
只是他速度不快,又要护着张执象,很快两人身上都添了一堆伤口,所幸湛举和尚已经一马当先,王常月、张松溪他们也紧随其后,老天师他们以法术支援,一翻纠缠,终于将张执象抢了出来,退往深山当中,开始了这场追击战。
一处山洞。
石敬岩看着昏迷的张执象,担忧的向老天师问道:“老天师,小天师这伤势如何?”
老天师放下了把脉的手,说道:“没什么问题,他底子好,筑基之时便炼成了金刚不坏体,只需睡上几个时辰,就能恢复。”
石敬岩点头,松了口气。
一旁的刘铤则问道:“身体上的伤势总是要容易好些,可我听国师跟钜子的说法,国师先前可是燃烧魂魄在对敌,这魂魄没伤着吧?”
“万一身体好了,脑子坏了,那可就糟了。”
“俺老刘过去最佩服的就是国师的脑子呢,老天师,你可千万治仔细咯。”
他就是这大大捏捏,混不吝的性子。
说起话来,哪怕好心,有时候也能气死人。
老天师倒也没有介意,只是说道:“魂魄没问题,常人的先天一炁本来就是慢慢消耗的,安平自幼授太上大洞经箓,有祖师庇佑,所以半点真炁不曾泄露。”
“此番动了本钱,虽然耗费了一些,影响也不大,更不会危及魂魄。”
“至于对长生的影响。”
“常人无法补充先天一炁,是因为见不到先天元炁,得不到纯阳之光的滋养,只有诞生之初那开天辟地的一缕光。”
“安平有见性修为,先天一炁能够慢慢温养回来。”
刘铤瞪大了眼睛:“这么厉害?那国师不是无敌了?”
老天师却摇了摇头,说道:“灯油烧的时候去得快,便是36铢灯油,一刹那也能烧完,可养灯油却缓慢无比。”
“哪怕是安平,一年能养出一铢灯油来,也就不错了。”
“我只担忧他灯油不满,会不会影响他结太乙金丹。”
太乙金丹这些,刘铤他们这些武夫就更不懂了,但张静定、赵真嵩他们懂,张静定说:“依照张执象的回光修为,结丹之时恐怕非但无需要先天一炁圆满,反而能够引动先天元炁的真光照映,补齐先天一炁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