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拜伦他们的逼近,城头的罗多克士兵们连忙从城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放置一个的筐子里取出人头大小的石块,之后朝着底下的人就砸了下去。
一个斯瓦迪亚轻步兵被直接砸中了脑袋,哪怕他带着头盔,也无济于事,直接丢掉了性命。
周围的士兵连忙举起了盾牌,挡住那些石块。不过这时候两侧的弩手又朝着他们射出了弩箭,盾牌举在头顶,缺乏保护的胸腹成了靶子,哪怕他们穿着锁甲甚至是板甲衣,在重弩甚至是攻城弩的狙击下,也会被直接刺破内脏,之后因为疼痛倒在地上。
“滋滋滋啊啊啊!啊啊啊”
正在拜伦躲在人群当中指挥攻城的时候,城墙上突然出现了几口大锅,随后锅子倾倒,滚烫的热油直接倒下,那几个推动攻城槌撞击城门的佣兵被泼了一身,随后凄惨的叫声就扎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他们丢下头盔,身体血红。他们躺在地上疯狂的打滚挣扎,用尽全部力气想要脱掉自己身上那导热的盔甲。
他们身上的血泡是如此瘆人,以至于连正铆足了劲往前冲的艾雷恩都停了下来,匆忙的举起了盾牌,警惕的看着头顶的位置。
拜伦实打实的感到了恐惧,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腿也有些不听使唤了。
“如果那东西浇到我的身上”
拜伦打了个寒颤,而曾经出现过的那股暖流再一次的流遍了他的身体。
他的俱意消失了大半,他咬紧牙关,指挥后面的士兵将受伤的人带走,指挥派人补上攻城槌那里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