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大雨,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
雷声轰隆,大雨瓢泼而下,拜伦和肯拉得掀开营帐帘子,用力甩着盔甲上堆积的水珠,嘴里不断的抱怨着天气。
不过帐篷里面其实并不比外面要上多少,因为渗水而变得十分泥泞的地面、在湿气的缠绕中发霉腐坏的食物、还有穿梭在角落里的老鼠和它们身上数不清的跳蚤。不过最糟糕的,还是这间帐篷属于拜伦本人!
此时这位斯瓦迪亚的正经男爵,拥有数十万第纳尔财富的大富翁就像个城里的乞丐一样满身潮湿的蹲在火堆旁,脸色就和最近的天气一样糟糕。
“知道吗,法提斯,我以前一直想成为一名贵族领主,过着舒适的生活,看着平民和士兵们朝我行礼。现在我成了贵族,士兵们都叫我大人,朝我行礼,可是我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还不如之前当佣兵的时候。”
拜伦给自己披上了一张毛毯,又往火堆旁凑近了一些,但是依然挡不住那湿冷的潮气,身上直打冷颤。
“作为贵族总要付出些什么,大人,来杯香料酒吧,我刚热过的。”
已经进入帐篷有一会的法提斯帮拜伦卸下满是水迹的铠甲,丢给一旁的强尼*金手擦拭。从火堆里取出铜制的酒壶,给拜伦倒了满满一杯香料酒。卡拉迪亚医学界普遍认为,这种昂贵的饮品可以驱寒。
“把我的盔甲也拿去,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