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偷你马的人感兴趣,不过既然是埃基尔松介绍的,没问题,不过你的武器可不能带进去。”
守卫队长看在埃基尔松的面子上答应了拜伦,不过他指了指拜伦腰间的战锤(钉头锤常用于斯瓦迪亚骑兵,容易引人环疑和配剑,示意他交出武器。
“当然,拿去吧,不过小心点,我刚磨过的。”
拜伦痛快的交出了武器,他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就算真的有人袭击他,他在外袍和链甲之间还藏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用于自保。
埃基尔松虽然贫穷,但是他的经历让他在当地很有影响力,所以守卫没有搜他的身,直接把他带进去了。毕竟,马的主人劫狱拯救偷马的小偷,这种事他们可没听说过。
就像其他地方的监狱一样,这里面也阴暗又肮脏,生着许多跳蚤。监狱守卫带着拜伦来到一个狭窄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铁栏杆:
“嘿,有人来见你了。”
躺在地铺上的那个男人猛地窜了起来,似乎是因为对有人想要见到自己而感到疑惑。
“谁?谁想拿见我这个可怜的人?”
那个人走进铁栏杆,莫奈打量了他一下,这人中等身高,头发乱哄哄的垂到脖子,一脸络腮胡,面孔上的沧桑感恨不符合他的年龄,看起来像是行脚商周游各地之后才会磨砺出的那样。但是从他手臂的轮廓和手掌上老茧的分布来看,他以往握的最多的,绝对不是锄头手杖,而是刀剑一类的武器。
他们离得足够近,哪怕这里的光线很差,拜伦也能看清他身上的每一处细节。
“我是你偷的那匹马的主人,佣兵队长赫巴特,我想来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打我的马的主意。”拜伦平淡的说道。
“您是那匹马的主人?哦,老天啊,请您听我说,那绝对是个误会。我那天喝多了,我把您的马当成是我的那匹马了。我的意思是,我以前有过一匹好马,毛色体型和您的那匹像极了,可惜我后来缺钱把它卖了,我是醉酒之后认错了。”
那人近乎用哀求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