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有些无奈的给地图上的棋子挪了位置,开始演练决战情景,作为顾问,他可无法违背国王的命令,也不想不合时宜的提建议扫了诸位大人的兴。
但就在马库斯清了清嗓子准备重新叙述决战战术的时候,一个使者突然闯进了屋里,随后迅速单膝下跪献上一封军情密信,他是如此的匆忙,以至于他不停的喘着气,话都说不出来。
国王皱了皱眉头,命人呈上信件,看了两眼,随后愤怒的将信丢到了地上,挥了挥手,让那名信使出去休息。
信使离开之后,葛瑞福斯国王缓了缓,恢复了平静的姿态,十分不悦的说道:“秃鹫扑向了战场上的尸体,卑鄙的小人如今正在我们的西部边境掠夺,我不管凯斯托和冯拜伦达成了什么协议,这事绝对和他脱不开关系!那个低贱出身的所谓斯瓦迪亚伯爵的部队正在我们东边七十多里外,他们已经掠夺了三个村庄,现在正在往我们这边来。”
“他们有多少人!?”一位领主站了起来,神情严肃的询问道。
“至少1人,但是我们的侦察兵没法在不被他们发现的情况下深入太远,实际人数可能多出一半。”
“我们必须想办法赶走他们,或者至少让他们停下!”图比顿伯爵表情严肃,显然已经意识到了麻烦所在:“考虑到拜伦的部队里很少有装备低劣的新兵,这支部队完全可以弥补凯斯托之前所遭受的损失,他们的加入将改变整场战局!”
“这些家伙是怎么过来的?边境的部队是瞎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