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雨村摸摸胡子道:“不多不多,你交三百两银子,礼部都不用你去跑了,只等着收人罢。”
陆灵成道:“若能花三百两银子办成一桩好事,整个京城能知道贫道办了这么一家贫孤院,那就是好的。”
“原来道长求名呐,那何不到各家府上谈玄论道,当个清客?闲时宴会高谈阔论,自然名气高上去,为你宣传这贫孤院,甚至得闻天听,拨下赏赐,赏下官品。”
陆灵成摇摇头,陆灵成求的名气是闻名于平民百姓,贾雨村理解的是闻名于达官贵人。
交了银子,陆灵成得了一摞文书证明,一个典吏为陆灵成拟定收留孤寡老人和弃婴的程序,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什么事情都要和官府报备,是合法收留的。
等着京尹和礼部沟通,给陆灵成下文书。
等到京尹的人送到礼部,正好处理此事的人是独孤家的人,知道白振的师父就是陆灵成,白振也说过了,他师父就在京城,只是不愿意在公主府住,在城外紫金山挂单,会来参加他的婚典。
就随口吩咐了来递条子京府尹的人,回去之后,贾雨村立马就陷入沉思:“驸马爷的师父,说善款是募捐而来,这是在试探本官呐,本官还收了他三百两银子。”
正想找师爷商量,就想起那师爷已经被他问罪,流放到南方去了。
他正惶恐,自己恶了他,自己仕途会不会受影响。
陆灵成却没想那么多,京城一趟,让他已经褪去了做散修时候的穷酸,和做掌门时候的浮华。
心中有万千感慨,参悟大道,却还要拐进这些所谓的官场规矩之中。
修炼又被皇权法度压制,效果缪缪,只有每日早晨吐纳服食紫气。
无事可做,便问观主云尘道长关于玄静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