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请陆道长来,其实是为了我家这个小子来的。”
“俗话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俗话又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我甄家已经得蒙皇恩三百多年了,如今虽然繁华,但恐怕是烈火烹油,稍有不及,只怕引火烧身。”
“何况我家财,何止百万,千万,那是数万万,其中盯着的,想吃肉的得多少。”
“但做这种事情,不是说想停就停,每年我们家收到海商的礼物都有八千万之巨,但咱们手中把握的就不仅仅是八千万,是八万万,八十万万。”
“我们想停下来,皇帝不允许,而且就算停下来,皇恩不再,那些财钱,可叫我等第二日就尸体沉于运江。”
陆灵成点头:“财如流水,既然是流水,自然是要散出去的,放在外面,比放在家里安全,不可堆积金山银山。”
“是啊,可惜权财二毒,拿起便放不下,如今国势不稳,我等富商往往第一个开刀。”
“别人我也管不到,只是我儿甄宝玉,自幼恭良温谦,又喜读书,不喜经商,但如若当个儒生入朝为官,怕我等日后真有那么一日,皇帝获罪于他。”
“便想着陆道长是个贵人,高低托付给您,无论是收个徒弟,还是当个童儿,甄某也绝无怨言。”
陆灵成看像那甄宝玉叹道:“灵气逼人,是块好材料,贫道收下了。”
甄应嘉立即拉着甄宝玉给陆灵成磕头,三拜九叩,奉了茶水。
陆灵成道:“贵公子怎么和贾家贾宝玉取了一样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