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衣道:“王朝新政是王朝新政,陆掌门的善政是陆掌门的善政,二者出发点不同,目的不同,不是同样的东西。”
“可是次政因由贫道而起,贫道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徐青衣道:“不是陆道长的错,是有人歪解圣贤之意,比如儒家圣人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圣人本意是在其位,谋其事,君主做好君主的事情,臣子做好臣子的事情,可是后人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要知道虎毒不食子,魔教中人才会弑父杀子。”
徐青衣道:“魔教中人曲解经文,并以曲解的经文去做恶,那是圣人错了吗?
是圣人错了,不该教导大家要为善吗?因为有人打着为善的名义为恶,所以善是错的吗?不应该分善恶,事物处于混沌才正确吗?”
“这些不过是诡辩,世人得教化,天分阴阳,人也分清浊,陆掌门是清气,官场就是浊气。”
“陆掌门没有错。”徐青衣开导道:“天心在民心,就算天心混沌,但民心如雪,同样一个政策,百姓分得出来,陆道长是善行善至,会给你立香火牌位,会怀念你。”
“不信,可以看时间推衍,陆掌门会不会得罪于天,身负罪孽。”徐青衣安慰陆灵成。
陆灵成叹息道:“终究是意难平,此事不可贫道无作为,当为天下有作为,不可见饿殍遍野,白骨千里。”
同时更加明白了,李唐积重难返,百姓靠李唐稳定是不可能的,白振这条路是错的。
目光坚定下来。
此事虽然还是陆灵成的一个心障,但却不会短时间再次复发,因为陆灵成在证明自己是对的,不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