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动静没了？”希珥莉斯忽然开口说：“是不是战斗结束了？”

“应该是但为什么林修还没上来？”曼斯坦因教授疑惑皱眉，侧耳聆听着水下的动静，但除了哗啦啦的水声再没有一点声响从水底传出。

“不会是连游上来的力气都没了吧？”恺撒说：“要不我和楚子航下去看看？”

“如果真是林修赢了，我们也能把他拉上来，如果是那只次代种赢了，我们就接替林修杀死他。”

恺撒双眸中黄金瞳闪烁，战意浓厚：“如果连作战的勇气都没有，那我也不会来到这里。”

“你呢？楚子航？”侧头看向一把手中紧握村雨的楚子航，恺撒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走吧，下去看看。”楚子航面无表情，随即就带头跃入水中，连潜水装备都没有携带。

虽然摩尼亚赫号被撞毁发生了爆炸，但还是有一些潜水装备留存在岸边以备不时之需的。

看着消失在水中的身影，恺撒一挑眉，迅速接过零递来的潜水面罩和脚蹼，一边穿戴一边迅速跟上楚子航，一起跳入了水中。

幽深漆黑的江水冰冷彻骨，恺撒打开手电筒，光线在水底亮起。

依稀能够看到些许肉屑龙鳞顺着水流慢慢飘走。

顺手抓了一片龙鳞，恺撒向楚子航比了个手势，旋即两人一起朝着残渣飘来的方向慢慢摸索而去。

没有丝毫声音，就像死了一样的寂静流淌在两人身边，只有手电筒带来的些许光亮，能够驱散些许这徘徊不去的孤独感。

如果是一个人处在深水中，那又该是一种怎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