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思绪压下，方义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宁书生的府邸有一个面貌丑陋，脸上带疤的女子，你可知道下落？”

“少爷，这事可就难倒我了。你若问大事件，我还能回答一二，这种针对个人的消息，小的实在不清楚。据说宁生临走之前，带走了大量心腹，估计你说的那个女子也在其中？”

中年人面露难色，显然对巨雨霜的消息完全不知情。

毕竟巨雨霜只是个小人物，没什么特殊原因，谁会去留意？

方义的三个问题，分别对应了敌人，自己的处境，以及未来的发展路线。

这次回来，主要探探风头。

若是风头过去，自然可以考虑将宁生给杀了夺回万剑符，带走巨雨霜。

若是风头没过，就继续潜伏，寻找时机。

计划是美好的，只是离开永周国太久，他的消息不够灵通，导致计划从一开始就出现了断裂。

方义揉了揉太阳穴，现在的局面是，两个敌人都跑去泉丝国，而自己却回到了危机四伏的永周国。

原本的计划是借助巨雨霜的圣女身份，试着走一下万圣宫的路线。

现在的话……

方义叹了口气，将已经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站起身，方义将一颗药丸留在了桌上，准备离开了茶楼。

那名中年人看到这颗药丸，双眼瞬间瞪直，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泪水无法克制的涌现出来。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我终于得到你了，生灵丸！”

生灵丸，乃纸鸢会解除活诛丸毒性的特制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