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出兵两省,参战的农兵和运粮民夫,人数就多达六万余。
用古代计算方式,赵瀚今年出兵八万!
若再吹一下牛逼,可对外宣称出兵二十万。
后期占领城池太多,又继续抽调农兵六千,分往新占领的城市防守。必须经过半年以上,等这些城市治安稳定,衙役捕快之类整顿妥帖,才能把各地守城农兵给撤走。
这些守城农兵,也要消耗粮食!
另外,还有大量官吏、宣教员、农会骨干出动,后续还要移民和赈灾。
江西、湖南、广东,都已经没什么余粮了。
若非大量发行军票,赵瀚连士兵的军饷都不够。他可不是满清,粮不够就跑去抢。赵瀚打下地盘,非但不能抢粮食,还得拿自己的粮食去赈灾。
因此赵瀚这次扩军,只敢增至23人。
必须等到明年夏收,有了足够粮食,才能再次扩军5人。
二万八千人的战兵,足够平定南方!
以这些战兵为骨架,随时可以拉出三十万大军。
处理完公务,赵瀚回到内宅。
“咯咯咯咯咯!”
不是谁在笑,而是母鸡的叫声。
盘七妹依旧跟费如兰住一个院子,可以互相交流作伴,也可以让盘七妹尽快学会汉话。
只不过嘛,另有一进空院,被盘七妹开辟出来养鸡……
买了一只公鸡、六只母鸡,还有一大群小鸡。
盘七妹害怕鸡粪臭到别人,每天清扫得很勤快。而且鸡粪也不浪费,廉价卖给女佣,女佣拿回家囤积,再转卖给乡下农民。
对此,赵瀚和费如兰都哭笑不得。
“哇哇哇哇……”
突然一阵哭声传来,赵瀚寻声走进养鸡院,却见铳儿仰着脖子嚎啕大哭。
“怎的了?”赵瀚问道。
费如兰叹息说:“铳儿踩死了一只小鸡,也没人骂他,他自己就哭了。”
赵瀚抚摸儿子的头顶,柔声安慰道:“乖,不哭,不哭。”
铳儿指向身后,抽泣得话都说不连贯:“爹……爹,小鸡……不……不动了,被我踩……踩坏了。”
“那你该不该小心一点,以后不要踩到小鸡?”赵瀚问道。
“嗯。”铳儿抹眼泪点头。
赵瀚笑道:“这就对嘛。不怕犯错误,但犯了错误一定要改正。记住了吗?”
铳儿半懂不懂,只是点头。
盘七妹已经收起小鸡的尸体,怕孩子看到了继续哭。
其实养鸡挺有意思的,至少铳儿非常喜欢,天天都要跑来喂鸡。费如兰偶尔跟来,倒是跟这些鸡混熟了,母子俩简直就是在养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