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典微微一笑,心想:“阿阳,灵儿姑娘对你的感情之深,恐怕你是怎么也逃不开了!”
“可他为何要那么说?害我伤心了一天。”灵儿不满地说。
“姑娘你也别怪阿阳,他……哎!”齐典说着便叹了口气。
“亏我那么信任他,他还故意骗我,欺负我!”灵儿生气了。
“姑娘生气也是应该的,在下也觉得他做得过分了。不过念在他为了保护这个玉簪还……”齐典突然停了下来,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说为好。
“还怎么了?”灵儿听出了什么,忙追问道。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姑娘还是别追究了。”齐典说。
“不,齐典大哥,你告诉我!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齐阳哥还为了我做了什么?”灵儿恳求道。
“其实那件事和姑娘关系也没那么大,秦六与阿阳素有过节。每次秦六来找事,都被阿阳轻巧化解了。这些怨恨积累到一定的程度,也总会爆发的。”齐典说。
“你是说秦六到寻芳楼闹事,然后抓走了段进之事?”灵儿忙问。
“秦六怨恨阿阳坏了他夺玉簪的好事。”齐典说。
“齐阳哥看起来只是失手将玉簪打碎,秦六也太小肚鸡肠了。”灵儿说。
“在姑娘看来是失手,在秦六看来就是挑衅,意味着‘就算毁了,也不让你拿走’。可别忘了,前一夜阿阳刚将他花重金请来的一大批江湖大盗给送进了官府。”齐典道。
“真没想到,齐阳哥被秦六逼着当众放血之事是我害的!”灵儿难过地说。
“姑娘不必如此介怀,阿阳不在乎这一血。既然他选择明里与秦六斗,就早有准备。一碗血换秦六对玉簪之事不再追究,这是他的选择。”齐典道。
“我想去见齐阳哥。”灵儿说着就站起身来。
齐典伸手拦住灵儿,问:“姑娘知道为何阿阳早上会故意说那些让你误会的话吗?”
灵儿摇了摇头,忧伤地说:“适才我还觉得是齐阳哥讨厌我了,想让我难过。”
“阿阳怎么会讨厌姑娘,又怎么舍得让姑娘难过呢?”齐典无奈地说。
“那他不知道我会难过吗?”灵儿问。
“他知道,只不过他一直认为长痛不如短痛,他觉得姑娘早日对他死心,才能早日远离他给姑娘带来的伤痛。”齐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