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齐阳吃完粥食,齐典才再次开口:“阿铭适才传来消息,特使把脾行者关押在城南据点,用尽各种酷刑脾行者都没有开口。”
“那是自然。若承认了叛教之罪也是死路一条。”齐阳说。
“还有他手下的脾散人,在昨夜东窗事发时看情况不妙偷偷溜走了。”齐典又说。
“溜走了就能活下来吗?”齐阳不解。
“总能想想对策吧?这不他私下里找了阿铭。你和那脾散人可有交情?”齐典问。
齐阳摇了摇头。
“那或许因为都是总教过来的人吧?除了阿铭,他还能找谁帮着伸冤?”齐典推测道。
齐阳则比较关心另一件事。他问:“阿铭如何处理他?”
齐典看了齐阳一眼,才说:“可能是担心脾行者那里迟迟没开口,阿铭处理得有些草率了。”
“阿铭该不会直接把脾散人杀了,然后污蔑他是脾行者同党吧?”齐阳着急地问。
“虽不是,亦不远。他……”齐典还没说完就被齐阳打断。
“什么?他这是画蛇添足!这么着急地去陷害,那特使何等聪明之人,又怎会看不出?”齐阳一着急便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冷汗涔涔,脸色发青。
“哎!你别乱动呀!我去找徐大夫!”齐典着急地说。
齐阳拉住齐典,忍痛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大碍。
就在这时,灵儿刚好回来。她看到齐阳一脸痛苦,担忧地问道:“齐阳哥怎么了?”
齐阳想说“无碍”,却是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