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信心满满的公孙骞一入阵就傻眼了。他自认为已将天下所有的阵法熟记于心,可眼前的阵法却怎么看都觉得陌生。
“这不可能!”公孙骞在心中呐喊。
这些时日来他已倍受打击,自己素来引以为傲的武功被判定为花拳绣腿,一贯在家中甚至云雾山上都能呼风唤雨的大少爷到了逸兴门里却处处遭到挤兑和拒绝,而一心想要得到的女子却已将芳心暗许他人。如今,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技能眼看又要成为一个笑话,这让他如何能受得了?
公孙骞茫然地看着这个复杂而陌生的阵法,无力感顿生。
借着月光,他认真地观察起这个阵型,想找出其与自己所知的那些阵型有何相似之处,可研究了半天却徒劳无功,他根本破解不了此阵。
公孙骞不敢轻易迈步,只要有一步走错便会触动阵内的机关,他的小命就得搁下。
他绝望地跌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没过多久,公孙骞便看到有个黑影穿梭在周围的假山中,不一会儿就走到了自己的眼前。
“齐兄弟……我失败了。”公孙骞垂头丧气地说,“我什么都做不好,我是个废人!”
齐阳笑了笑,安慰他道:“江湖中的这些阵法与你学的战场上的阵法截然不同,布置起来不似战场上的阵法那般循规蹈矩,会更加灵活多变。你一时判断不出并不奇怪。”
“那又如何?我还是失败了。”公孙骞难过地说。
“你还没试过,怎就轻易言败?”齐阳问。
“都认不出是什么阵法,又如何破阵?”公孙骞沮丧地说。
“没有一成不变的阵型,又怎能将破阵之法生搬硬套?”齐阳笑着说。
公孙骞一愣,这个道理齐阳不是刚和自己说过?难道自己的机关阵法也白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