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你放心,这种子母蛊只会让他对我言听计从,不会让他忘了医术和内功心法的。”徐乐笑着说。
这时,樊仕文跑了过来,说道:“二公子,那神医又要去采药和垂钓了。”
“他倒是好兴致。”徐乐嘴角一勾,命令道,“让昨日那两人跟着去,然后暗地里再派个人给我盯好了。”
“你这是防贼呢?”陈秉达笑道。
“阿达你有所不知,我一直都看不透吴疆此人。今日他的推托还有昨日之事,都让我不得不怀疑他的别有用心。”徐乐说。
“昨日之事?”陈秉达不解地问。
“昨日你只顾生气,自然不知发生了何事。”徐乐说,“派去跟着他们的两个侍卫竟然在深潭边睡着了。”
“你是怀疑吴疆做了手脚?”陈秉达又问。
“不好说,但有这个可能。别忘了他的医术高明。”徐乐说,“所以今日我特地再派昨日那两个侍卫去跟着他们,让他们掉以轻心。”
“那两人受过吴疆的恩惠,自然会还他这份人情,听他差遣。然后你又派人暗中盯着,等吴疆自己露出马脚。果然是妙计!”陈秉达赞叹道。
“我倒要看看这吴疆到底有何居心!”徐乐说着,嘴角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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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齐阳看到徐乐今日派来跟着他们的两人,有些惊讶。但他随即就想明白了,不得不承认徐乐下了一手好棋。
“昨日你们二公子没重罚你们吧?”灵儿假意关心地问。
“没有,多亏了神医为我们求情。”其中一人感激地说。
“那原本就不能怪你们,困了打个瞌睡是人之常情。”齐阳说道。既然徐乐走了这步棋,他便将计就计利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