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阳愣住了，他没想到灵儿会提起在洛阳时的往事。齐阳低声道：“姑娘怎么突然想起这些？”

灵儿的眼眶慢慢红了，然后泪水在眼眶里慢慢凝聚。

齐阳没有承认，但灵儿已经知道了答案。她难过地说：“那衣料上染着的血迹也是你的？你那时也受伤了吗？”

“姑娘还记得？”齐阳有些吃惊。

“你说呀！”灵儿低声催促道。

“若不是在下有伤在身，也不至于要请玉箫兄出手救姑娘。”齐阳尴尬地说。

灵儿担忧地看着齐阳，能让齐阳哥都不敢出手的伤该有多严重呀！

“哎！姑娘如此惧怕徐乐是因为那时的事吗？”齐阳轻声问道。

灵儿点了点头。

“都怪在下不好，在下应该在他说出那些话之前救下姑娘的！”齐阳自责地说。

“你是说你一直都在我的身边吗？”灵儿惊讶地问。

“是。从姑娘离开武林群英会，独自一人遇上了杨傲天，再后来到了丐帮洛阳分舵，在下一直都在。是在下疏忽了，在下误以为姑娘会用‘惊雷霹雳箭’对付杨傲天。”齐阳愧疚地说。

灵儿小脸一红，齐阳哥居然连自己那时做的傻事都知道。

“呃，在下暗中跟着姑娘是因为……”齐阳觉得应该解释下此事，他担忧地看了灵儿一眼，才继续说道，“门主那时也有交代。”

“原来是门主的命令。”灵儿笑了笑，笑容却有几分苦涩。她还以为是齐阳哥担心自己有危险才跟去的。

其实，都怪灵儿没认真听清齐阳的话，齐阳说的是“门主那时也有交代”，而灵儿把“也”字给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