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和灵儿的过往，齐阳又怎会忘记？只不过他不觉得那时的话与此时说的有什么矛盾。姑娘的武功的确不好，他也没说错吧？

“怎么？敢做不敢当啦？”灵儿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齐阳刹那间醒悟过来，灵儿那时很不待见自己是因为自己说过那些话？

他心中懊恼不已，当时自己怎么那般愚笨？此时的他已深刻明白有些话哪怕是实话，也不能这么说出来。惹恼了姑娘事小，伤了姑娘的心事大。

瞧灵儿此时的样子，怕是一直都在责怪自己当初的无礼。他心思急转，赶紧补救：“那是在下失言了。请姑娘别放在心上！”

灵儿瞥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齐阳忙跟上，解释说：“姑娘在群英会上展示了对武功招式过目不忘的本领。在下担心会有人忌惮姑娘的能力，对姑娘不利，才故意说出那些话来。”

“是这样？”灵儿挑眉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