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我是猫》。
《我是猫》的原着就是日语,扶桑的作家们关注情有可原,李想能够理解,但是他们还十分关注他最早的短篇小说《逃脱术》!
这让李想一时难以理解。
这篇短篇小说是李想最早的一部。当时是高考结束后的暑假,他在参加《今日之星》之余断断续续写的,后来给向疏影看了,由她转交给了粤州的《丰收》杂志发表。
与后期的几篇小说相比,不论是《热爱生命》,还是《我是猫》,艺术性上都差了不少。
但是,在扶桑,这篇在华夏不甚出名的短篇却意外地受到欢迎。
这里的作家们不断和他探讨这篇短文中的一些隐喻,以及主角最后到底是不是自杀。
和他们聊天后,李想才明白,之所以《逃脱术》受到欢迎,是因为扶桑人对自杀情怀情有独钟。
在历史上,他们中的许多大作家往往是以自杀了却生命,并引以为荣。
扶桑是世界上自杀率最高的国家。
在他们的文化中,自杀不是懦弱、逃避的表现,而是勇于承担和负责任的表现,具有强烈的英雄主义和浪漫主义色彩。
自杀如果以适当的方式进行,便可洗刷一个人的污名,保全死后别人对他的好评。
在李想的小说《逃脱术》中,我堂姐夫留下了一句“心无挂碍、无挂碍故”的咒语,置身于压路机下,血水横流、成了一面肉饼。
扶桑的作家们对这样一个结尾十分感兴趣,某种意义上,契合了他们的自杀文化。
在他们看来,我堂姐夫不是在逃避责任,而是以一种个人英雄主义和浪漫色彩承担起了自己的责任,结束了自己卑微却强大的一生。
三天后,连续五天沉在半空中的铅灰色云层终于散去,太阳突破阻拦,冲破云层,将温暖的阳光撒向阴沉潮湿的大地。雪后的扶桑在阳光下呈现出另外啊一种美,这里有
李想返回盛京,田中智子继续留在那里,跟着芥川艾嘉参加一些节目,增加曝光率,晚一些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