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诞恨恨地盯着窦窦伸出来的小手，真想捉到嘴里当成萝卜啃了吃。

“你是不是想咬我，蛋蛋哥哥？”

窦窦竟然看出来了，真是厉害，常年磨牙的小朋友对这个真敏锐，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也想咬她。

“没有，没有，你别乱说，栽赃我！”

李诞否认，心里啧啧称奇，虽然这小家伙招恨，但是不可否认，她很聪明，不然不可能五岁半了还活蹦乱跳的活的很好，而且据说，她很有钱！过的很滋润。

“你穿新衣服了哈。”

李诞扯一扯窦窦的新衣裳，又捏一捏，拉一拉，很轻佻的样子。

窦窦没在意。她开心着呢，这衣服是她在商场和师师一起买的。穿了新衣服出来拜年，如果不被夸，还不如不穿衣服呢，露出她那弹来弹去的小肚子兴许更能获得夸奖。

“对鸭，嘻嘻嘻我家小不点也穿新衣服了。”

窦窦把师师搂过来，有赞扬两姐妹一起承担，这叫有福同享。

“嘻嘻”

师师龇起小奶牙，甜甜地笑。穿衣打扮她更在行，比窦窦这傻大姐讲究多了，只是她不爱明着炫耀，但这不代表她不在乎别人的夸奖，相反，她很在乎的。

李诞真心地夸了两句师师，再敷衍地夸了一句窦窦，接着话音一转：“窦窦，你穿了新衣服还不给我拜年？是不是懂礼貌的小孩子？”

“是！”窦窦立刻说道。

“那给我拜年啊。”

“给你拜年。”

窦窦又伸出小手，执意要和李诞握手，李诞不肯，窦窦就抓了抓他的腿肚子，意思意思。

好了，拜完年了。

“拿开你的小手，我是你的长辈，你不能用握手来给我拜年，这是瞧不起我，知道吗？”

窦窦下意识地说：“好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