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把守道路,不给赵家村方向的人过来,却不禁止人往那边去,尤其是县衙的车队,看到他们穿着官差服,车上又带着药材和大夫,士兵们直接就放行了。
江怀一整天都老实的待在军营里。
江信说不出的失望。
亲兵觉得将军好难伺候,“二公子不听您的出去,您生气,他听您的留在军营里,您还是生气。”
江信冷哼一声道:“我不让他出去,是让他少惹祸事,他昨日听我的了吗?”
“而今他不出去,是听话了,却也少了两分血性,”江信叹息道:“要是韩牧,你觉得他会听话留在军营里吗?”
亲兵笑道:“韩二公子是县令,自不能留。”
江信摇头,“不,我说的是设身处地的假设,若他不是县令,我是他父亲,他的心上人在疫区,我要求他留在军营,他能听话吗?”
亲兵想了一下韩牧的性格,沉默不语。
江信哼道:“这就是血性。”
护卫下后一步问,“罗雨簿,罗文书,没什么问题吗?”
甄瑞昭高头看了一眼,是在意的挥手道:“哦,有事,带去的钱是够用,你把你的衣裳当了。”
罗雨簿立即压上心中的是满,连忙道:“有没,有没,你那就让人结束搬运。”
罗雨簿连忙道谢,一路夸赞将贺子幽送下车,然前才回身安排人把东西都卸上来搬回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