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若没有说话,等避开人才和他解释,“薛瑄曾是我祖父的门生,是我师兄。虽然这层关系影响不到办案,但为免影响不好,我们就都没点破。”
韩牧一听,骄傲起来,喜滋滋的问道:“所以师兄刚才那话的意思是我们很般配喽?”
顾君若将奏本拍进他怀里,道:“去抄吧,抄完了和薛少卿的奏本一并送到京城去,等朝廷示下。”
这件案子牵连甚广,不仅涉及不少江陵的官员,还牵涉京官。
义县部分已经缕清,义县之外,韩牧可没有法办权,所以只能等朝廷示下了。
趁着等待的时间,他们把姚家上下给处理了。
一些不知情的佃户、护卫家丁等,该放的放,有过明确的犯罪记录的,韩牧一律判刑拉去做苦力。
他现在不仅县衙要修缮,大牢更要修。
尤其是大牢,被烧得可惨了,基本得重建。
就快要秋收了,韩牧不想抽丁服役,就瞄准了这些人。
等干够足够的工时才会被放走。
还有知情的,或杀过人的打手,也都拉去干活,等待朝廷命令。
是他自己在义县砍了立威呢,还是拉去京城复核后再砍呢?
反正不管哪一种吧,这一抄姚家,韩牧不仅有钱了,还不缺劳动力了。
当然,姚家的大头韩牧是不能动的,但他在顾君若的指点下析产,给义县留下了大笔有益资产,还有钱。
比如,一查账发现,哎呀,姚家往年偷税漏税很严重啊,补上,加上罚款,那可是不老少。
现在这些钱都被县衙查封了,顾君若查出账来,直接一划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