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怕义县还不起,而韩牧还得起却不还,有一天直接撂挑子走人。
岳景和道:“儿子却觉得这位新县君是个讲义气之人,那位县君夫人更是有趣,他们应该不会食言。”
岳泰:“你有识人的眼光吗?”
岳景和一听,直接自闭,一脸清冷,不再言语。
岳泰说完就后悔,看到儿子这样更是懊悔,但道歉的话却说不出口,只能放软了语气道:“罢了,应都应了他们,难道我们还能反悔吗?”
岳景和也不见高兴,冲他爹行了一礼后转身便走。
走出岳府的韩牧却是另一种反应,他很是高兴,干脆也不坐轿子了,甩着手自己走。
走出不远处就是曾家的宅邸,他眼尖的看到小门上有个脑袋,看到他们走过来,立即把门关上。
韩牧停下脚步,眉头微微皱起,扭头问跟在身侧的顾君若,“我们还去曾家吗?”
顾君若也抬头往那边看了一眼,“不急。”
一旁跟着的赵主簿闻言有点着急,忙道:“大人,后续要拿钱买粮食,还得和姚家买呢,这时候和曾家关系闹僵怕是不妥吧?”
韩牧一听,叛逆心起,斜睇了他一眼道:“怎么就闹僵了?爷我是骂他们,还是打他们了?”
“哼,不就是先去的岳家,没有去他曾家吗?”韩牧道:“真论尊卑,我是县令,他们是民,合该他们来拜见我才是,我先去见岳泰是爷我乐意,不愿意见他曾……他叫啥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