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冷哼一声道:“有何难做的?本县是县令,义县最大的官儿!”
姚季白:“……但您管理地方总是需要人的。”
他再次强调道:“我家在义县很有权势的。”
韩牧皱眉,“你家在县衙里有人?”
姚季白含糊道:“总有几个朋友的。”
韩牧就幽幽地问道:“不会是赵主簿和薛县尉吧?”
姚季白没说话。
韩牧就瞥了他一眼,道:“你可知,作为县令,我是有任免主簿和县尉之权的,他们不听话,我大不了换个主簿和县尉就是了。”
而且赵主簿和薛县尉可不会站姚家那头,至少现在是的。
姚季白问道:“那要是换的人也不听话呢?”
韩牧冷笑:“难道你们姚家还能在义县一手遮天?”
姚季白摇头,“我家不能,但加上我大哥的岳丈家就有可能了。”
“你大哥的岳丈是谁?”
被压住的管事听到姚季白竟然跟韩牧推心置腹起来,气得鼻子都冒烟了,不由大叫道:“三郎,此是恶人,此是恶人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不要看脸了?
姚季白总算恢复了一点儿神志,他冲韩牧笑了笑后道:“大人,你就是现在押走他,后面也要把人送出来的,何必如此麻烦呢?不如现在不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