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道:“他在起火前就已经死了,但具体怎么死的还需再验,在这里不方便,需回县衙。”
韩牧就问陈士,“听到了没,说吧,你家主子怎么死的?”
陈士脸色苍白道:“我,我不知。”
见他不肯说,韩牧啧了一声,挥手道:“那就回县衙,给我仔细的查,哼,自有你开口的时候。”
薛县尉连忙道:“大人,此时城门恐怕已经关了。”
韩牧:“那就再开呗,这是西城门,又不是东城门,难道还能有敌国从这里扣关吗?”
薛县尉立时不说话了,反正之前城门也是大开着的,没办法,大家都饿得动弹不得,没人去守城门。
也就这段时间有了粮食,城门官这才将重新把守城的士兵安排上。
韩牧是县令,义县他说了算,再叫开就行。
一般来说,就算是县令,入夜后无故也是不能喊开城门的,但义县情况特殊,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城门都是大开着的状态。
现在守城门的,上至城门官,下至看守的小兵都是韩牧养着的,所以他一叫,城楼上的人确定真是他们的县令后就屁颠屁颠的把城门给打开了。
所有人进去后,韩牧还把人叫来教训了一顿,“我叫你们开你们就开呀,知不知道这在军中是要被治罪的?”
城门官和士兵:……
薛县尉等人:……
“算了,念在你们是初犯,这次就不罚你们了,下次记住了,除了我之外,只有夫人可以叩开城门,别的什么人,谁来都不开知道吗?”
顾君若:……
城门官一脸懵的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