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水丰跑了,而且跑得无影无踪,连他的家人都不知他去了何处,韩牧只能下了拘捕文书,在县衙大门前的公告墙和城门口贴一张,然后给刺史府及附近几个县发几张,让他们配合拘捕。
不过薛县尉让韩牧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因为洪灾,现在外头流民多,许多县城对身份勘验并不严格,马水丰只要略作遮掩便能蒙混过关。”
韩牧:“那就再查一查陈先生和马水丰的邻居亲朋,总得知道马水丰和陈先生有什么矛盾,非得害人性命不可?”
薛县尉应下。
韩牧将此事交给他,瞥眼看见赵主簿,他立即把人招来,“赵主簿啊,你也得对县务上上心,这碑文都刻了几天了怎么还没刻出来?”
赵主簿:“……大人,这是细致活儿,已经吩咐了工匠抓紧时间,才几天功夫,没那么快的。”
“那就组织人出去犁地下种,”韩牧道:“赶紧把分下去的种子撒下去,你不要整天这儿晃晃,那儿晃晃,你看全县上下都这么忙,你好意思清闲着吗?”
再没有比韩牧看上去还清闲的人了。
赵主簿觉得他找他麻烦是为了给顾君若出气,就因为他们这两天相处得有些不愉快。
于是赵主簿提议道:“大人,劝课农桑是县令的责任,改农令这样的大事还需要您亲自去才好。”
韩牧蹙眉。
一旁的顾君若听了点头,“对,劝课农桑的确是你的责任,我们上任许久,也该到各村去看看情况了。”
韩牧忍不住凑到她耳边小声的道:“我们没钱啦。”
顾君若:“这和钱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他们受了灾,我们去看他们,不得给东西吗?”
“你已经发了赈济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