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过人,岳老爷咬牙切齿的小声道:“大人亲自邀请,你敢拒绝?”
岳景和,“你分明是想我去和曾和轩一较长短。”
“你怕什么,你本就比他强,”岳老爷道:“哼,他能去县学,你就更应该去,不然韩县令若被他拉拢去,我们家之前的钱粮不是白借了?”
岳景和皱了皱眉道:“我们借韩县令钱财又不是为了和曾家一较长短,是为了义县的百姓,再者说了,韩县令也不是那样的人。”
岳老爷心说:我就是为了和曾家一较长短,不然我为何要掏这么多钱给韩牧?
岳老爷一脸严肃地道:“总之,你就是得去县学,县中本就有人怀疑当年的传言,觉得是你栽赃给曾和轩,你这次就让他们看看,你是不是比曾和轩厉害,当年要不是曾和轩害你,你早考中进士了。”
岳景和脸色一寒,转身就要走,他吃软不吃硬,更不吃激将法。
岳老爷眼疾手快的拉住他,在他回头时眼睛就红了,为了岳家,一向好面子的岳老爷当场落泪,“你若不去,那就是让曾家再骑到我的脖子上来,以后你那些堂叔兄弟们还不知要怎么戳我的脊梁骨呢,你说不科举,我都不为难你了,只是让你去县学里点个卯怎么了?”
岳景和看见父亲落泪,一脸的无奈和无语,“您是当真不让我去科举吗?”
都让他去县学了,离要求他去春闱还久吗?
岳老爷在儿子清凌凌的目光下哑语。
岳景和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叹息一声道:“好吧,我去。”
岳老爷眼睛一亮,这才放开他,“这才对嘛,你这次……”
见儿子脸色不好,岳老爷这才把这几年挂在嘴边的絮叨咽了下去,罢了,他不喜欢听,他暂时忍着不说,等酒席结束,他回去和管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