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叫庆阳小镇的宅院密室中,气氛紧张的令人窒息。
室中六人,只有一人坐在太师椅上,一脸的怒容,脚边是碗碟的碎片,肉粥溅得四处都是。
他身后站着三人,都一脸愁容的皱着眉,看着跪在主子面前的俩人。
跪着的二人,一个脸色苍白,面颊两侧已经肿得很高,呈黑紫色,嘴角还有血往下流到下颚,滴落在衣襟上。
另一个脸色铁青,垂着头。
“以往不是很厉害么?本宫绞尽脑汁弄到手的金银,大部分都用在了你们身上?结果就这?”发火之人正是央历国的太子祁炆晟。
怎么可能不让他发怒,很早之前在他被册立为太子的时候,就深知,自己若是想坐稳这个位置,首先就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身患那种隐疾还不算是最要紧的,毕竟,确定了卫氏一族有他需要的解药,新鲜的活人。
到时候,都不用给对方太子妃的名分,侧妃也不用,随便封个什么芙蓉夫人啊,紫月夫人的就可以了。
他知道自己的威胁,来自于皇叔伯和皇弟们,所以,他不止是明面上结交笼络众大臣,私底下还广招门生,当然,这些父皇对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暗地里,他授意自己人买官卖官,克扣军饷、收受贿赂,所得银两并没有用于挥霍,而是有七成用在了培养杀手,暗桩上。
有些事,毕竟不能用他的人,花银子雇请江湖上的人去做。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次出如此的远门,父皇和母后都担忧他的安危,只有他自己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