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余博清很了解城主的秉性,心地极其善良,他们出发之前,没叮嘱他们要善待,那就是这宋氏跟先前寻到的那位一样,都是不值得被善待的人。
赶车的闻言,拔掉水囊的塞子,往宋氏嘴边倒了一点水,也不管她是不是喝进去了,就塞回盖子坐回车辕子赶车继续启程了。
马车内,宋氏又闻到了酒香,不用睁开眼睛看就知道,是这个老者又在喝酒了。
她不敢再哭了,先前的恐慌让她想到更多,生怕自己什么反应再引起这老者的注意,再对她起什么不轨的心思。
不管如何,都要想办法护住自己的清白,待见到逆女之后,跟她诉说一下别离这十多年里,自己有多牵挂她,先稳住她,女儿再没良心,想必也会善待自己的,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教训这俩苛待她的糙汉子。
安裕国的吉王怎么样,不是家中明媒正嫁的野男人,哪有母家靠谱。
宋氏记得很清楚,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关于安裕国吉王纳王妃的传闻。
这说明,安裕国皇帝也没认可他们的夫妻关系,不过就他二人私下苟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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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人约莫着快到了,你见是不见?要把她与你爹关一起么?”午饭后,陪着媳妇逛街给三只小买礼物的赫泽旭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
三娘看似没心事的逛街,兴致勃勃的挑礼物,但是他知道,她心情并不好。
与其让她自己憋着,不如他把话挑开了来。
闻听此言,卫子君拿起玉发冠的动作就是一滞,抬头看了看面前的男人,苦笑的叹了一口气,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