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胥州那三城名义上,依旧是安裕国的。
尽管安裕国的律法,官府对户籍管理这一块管理的很严格,百姓除了有功名,比如中了秀才,举人,或者进士的人外,其他所有人,前往外地都需要到官府办理手续。
可是,近十多年,各地兵乱,天灾人祸病疫导致流民难民遍地走,官府就是想管也管不了了,户籍制度也就基本崩溃。
不过,换句话来说,倘若不是为了求生存,躲避战乱的话,谁愿意背井离乡啊。
有句话,朱庆连自己的媳妇和孩子都没敢说过,那就是,倘若他不是朝廷的官,他也想带着家人去胥州那三城去住的。
之前只是听旁人说起那边如何如何的,乔装过去转了一圈,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觉得那边真的挺好,很是羡慕。
尽管昨天庆功宴后,在御书房反驳那几位讥讽自己的大人时,嗓门挺高的,但其实,朱庆心里很清楚,自己是心虚的。
“三普,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回去的话你应该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毕竟,这不是市井八卦,弄不好会要人命的。”朱庆想起来叮嘱道。
赶车的立马应了,他并不是车夫,是朱庆手低的一个衙役。
这次宣他入京,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摆不出什么谱,为了节约开销,就带着这个衙门里功夫比较厉害的三普了。
“老爷,其实到时候,朝廷可以封那位谷夫人一个官职啊,这样不是两全其美都太平了。”又过了好一会而,三普又说到。
就听手下这个话的语气,朱庆摇头苦笑:“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啊,昨个你是没在场,那吉王甚至怀疑,谷夫人是被别人操控的傀儡。
掌控胥州三城的,其实另有其人呢。”
“啊?不会吧,就算找遮掩做傀儡,谁会故意找个年轻的妇人?这吉王,是在皇城的阴谋之地住太久,所以,看什么都觉得有阴谋吧。”三普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