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心,张鹏接了电话,佯装无事地问道:“喂,您是哪位?”
“我呀,张记者,我是神医大药房的喜总啊,昨天咱们不是还一起喝酒了么?咱们昨天不是说好了不发稿子了么,怎么稿子还见报了啊,怎么回事啊?”
“哎呦,喜总,您好,您记错了吧,咱们这是第一次认识吧,你有什么事儿?慢慢说,噢,昨天?昨天我可没有见您啊!”
“你,你,张记者,你怎么能收了钱就走人啊,不仅走人,还把兄弟我给卖了,你,你也太黑了吧……”
“不好意思啊,有点忙,我先挂了啊。”
说完就挂。
事到如今,百口莫辩,你说不是自己报道的,人家信么?
看看署名,本报暗访组,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写的。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再狠狠心,
直接耍赖不认,吃干抹净,翻脸不认人,省得通话的时候留下把柄,让人家拿着手机录音找来。
昨日的饭局上,只喝酒,一个钱字都没说,
晾他一个小小的连锁药房,如果没有真凭实据,就敢来报社投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