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峰想起这几日所经历的种种,有种恍然隔日的感觉,了却了一件心病、发了篇大稿,却又担上了一件工程,自己依然是那个记者,但是心中却多了不少莫名的东西。
到了报社,放下卓峰,闫杰继续驱车往家赶,估计是要和闫父讨论刚刚签下的这个合同怎么操作。
卓峰望着望着熟悉的单位,望着楼顶矗立的“青城日报社”几个大字,望着进进出出的报社同事,想到将要归队重新变身记者,他心中不自觉地又紧张起来,宛如一根发条,又上了弦。
这是记者特有的一种使命感,一种与时间和新闻赛跑的紧迫感。
他直接坐电梯到了办公室,拿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一看吓了一跳,未接电话密密麻麻,几乎全都是苏梦琪和闫杰、王泽端打来的,微信上询问的人则更多,亲朋好友同学同事,甚至久没音信的林宛白也连着发了几个消息,也不知道这丫头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暗访的事儿,不宜张扬。
卓峰耐着性子,一一回复了微信,搪塞着,大意就是出差了几天,是个美丽的误会等等。
然后,卓峰下得楼来,找到自己的小电动,打了个电话,一溜烟就往青城大学家属院赶去,还没骑到家属院,远远地就看到,有个眉目如画的美女婷婷地站在路口便道上频频眺望,不是苏梦琪还有谁呢?
“卓峰!”看到卓峰的身影,苏梦琪一股热泪,脱框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