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静蓉一次次来找茬,她没必要一次次较真地和黄静蓉分个高低,那样子做,不是她应付不来,只是这会耗损她的时间和精力。
这么看,显然不值当。
“楚婉,话没说完,我们还没完,哪怕你姑且是这的女主人,但在霍总的地盘,你得听他的,他不会让你这么对我,你没权利把我拒绝在门外!”黄静蓉嚷嚷道,颇有几分口不择言的意味。
按楚婉的说法,黄静蓉感觉楚婉就像是在逗弄老鼠的猫,高兴了便给她点甜头,撒点吃的给她,不高兴了就摆起冷脸,连搭理她一下都不乐意。
主动权,在楚婉手里。
见不见她,端看楚婉的态度。
这一种似是任人拿捏的滋味不好受,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糟糕的,她不愿吞下楚婉加诸于她身上的耻辱,却又没能力去改变什么。
后面,黄静蓉还朝着二楼娱乐室窗户的方向说了很多,大多是不服气的气话。
她没有根据又揣着希望地猜测,楚婉可能会站在窗帘背后,听听她说些什么,然后真的听进去了她的话,让她进门,跟她道歉,并好好地招待她。
可当希望幻灭,回应黄静蓉的,是楚婉半点不迟疑地关上窗帘的冷漠对待。
话说多了,又闷热的厉害,黄静蓉不知不觉间口渴了,她看了眼二楼娱乐室紧紧合上窗帘的窗户,又抬头,望了望湛蓝的天空悬挂着的一轮火辣的太阳,心底的郁气不期然地越来越浓厚。
从心脏渗出,往四周扩散,沸腾在鲜红色的血液里,游走在她的四肢,闷闷的郁气层层叠叠地覆没了她。
无端地,本来紧身又贴合她身段的紧身镂空短袖,令她觉得有些勒,仿佛被什么卡住了脖子一般,连稀松平常的呼吸,都变得尤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