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番争辩,钟紫言听出了大概原委,冀狈喝了酒去找秋月欲要表明爱慕之心,周洪路过以为冀狈在行猥亵举措,于是动手惩治了他。
钟紫言将手中账簿收起,“都是同门师兄弟,何必闹得这般不愉快?”
周洪知道掌门仁善,但冀狈的行为罪大恶极,他怎能罢休饶了冀狈,于是抱拳直禀:“掌门,他是否意图不轨,咱们传来秋月师妹一问便知!”
钟紫言点头,“也好,冀师兄,你以为如何?”
冀狈捂脸怯懦,哭诉道:“掌门,我酒后态度却是不好,但我是真想与秋月师妹结为道侣,周洪他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打成重伤,门规有定,无故伤害同门者,轻则关去禁室面壁……”
周洪本也怒火难压,见冀狈满口胡言乱语颠倒黑白,忍无可忍,“你这杂碎,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拳头就要落在冀狈那张满是血迹的脸上时,周洪突然感觉一道冰寒气息聚焦在自己身上,回头看见钟紫言不怒自威,周洪忙跪地抱拳,“掌门,我知错了!”
冀狈那张得势的嘴脸稍露片刻,又装着哭诉道:“掌门,我正想与您求个事,可否将秋月师妹许配于我!”
钟紫言留意到了冀狈一闪而逝的奸猾目光,在此之前,他心情本是很好的,被周洪和冀狈这事闹乱了心,烦扰生怒,怒气生起后又听着冀狈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在殿内一直哭啼,于是厉声训斥:
“放肆!这偌大殿堂全听着你在做那女儿姿态,大丈夫哭哭嘤嘤成何体统?
周师兄一向正直,若不是见你德行有亏,哪里会出手打你?
年界不惑,明知大道艰难还去喝酒?可否羞愧?”
话一旦骂开,以往那些心里憋了很久的不满也一并训出,直骂的冀狈狗血淋头:
“你看看门中哪位师兄和你一样,嗯?修了八九年突破一层境界,刚受了我的奖赐就拿着那柄赤血匕首到处显摆,你叫其余同门怎么评价我这当掌门的?还想迎娶秋月,照镜子看看,何人能够看的上你?
脑中浆糊一直拧不清,真是蠢物!
速速站起来将面上打理干净,老老实实去给落魄峰各处阵位运输灵物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