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
而当陆远走进来时,在厨房里的贵妇就走了过来,带着笑容,指了指沙发:“请坐。”
颜露笑了笑:“我张奶奶!”
“奶奶好!”
陆远回了一句,低声问着颜露:“你不是说江湖救急吗,但我看这情况挺其乐融融的啊?”
“都是装的!”
颜露低声说了一句,又道:“你没来的时候,他们就一个劲地审问我,催着我回家!你没看见我哥哥都躲起来了吗?”
这时候,那挥毫的老人也抬起了头,看着陆远:“陆远是吧,来,过来!”
陆远走了过来,问道:“老人家有什么事吗?”
“我姓李,叫李维民,他呢,是颜露的爸爸,颜定国。”
这李李老说着就把毛笔递给了陆远,将一张崭新的宣纸抽出来,放在了桌面上:“来,写一个字如何?”
“李老,你这是干嘛,他不一定会呢。”
颜定国朝陆远点头笑了笑,就对这李维民说了一句。
“这还没成为你女婿呢,就护起来了?俗话说看字能看人,无论写的如何,我都能看出他品性。”
李维民说着就继续对陆远说道:“来,写一个,随便写,不论好坏!”
陆远笑了笑说:“好,那我就献丑了。”
陆远便接过毛笔,在一张宣纸上挥笔写下一个繁体“陆”字。
李维民看了一眼,就半晌不语起来。
颜定国也认真看了一会儿,低声问着李维民:“李老,你是国家书法家协会会员,你看这是不是好像有点气象?”
“不应该啊!”
李老有些匪夷所思地看了陆远一眼。
李老朝陆远招了招手:“年轻人,你再写一个字给我看看,写个‘之’字。”
“好!”
陆远说着就写了个‘之’字。
李老看了一眼,然后自己拿了只笔出来,然后也写了一个“之”字,顿时,颇为不满意,把笔一丢:“不行,我不如你!没你这韵味与力道。”
颜定国见老领导李李老如此感叹,也继续认真地多看了陆远的字几眼,不由得笑问着陆远:“陆远啊,你把《兰亭集训贴》练了几年?”
“一个小时不到吧”,陆远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