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将瓷杯重重一放:“这里是董事会,不是你俞有东的办公室,俞有东,你如果是个男人,就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你要是真气不过,找打你的人算账去,你想要离开金和机械,想要卖掉你的股份,别在这里以一个功臣和受害者的身份大发雷霆。”
“就是,以前金和机械经营不错的时候,你也没少拿分红!”
易云湖这时候突然帮着陆远开了一句腔,气得俞有东当场要跟易云湖干一架:“姓易的,这里没有你发言的权利,金和机械走到今天,有你的责任,姓涂的当董事长时,你跟个奴才似的,视他的话为圣旨,从不正眼瞧我们,如今姓陆的做了董事长,你现在又改换门庭了,替你新主子来教训我,别以为老子断了手,收拾不了你!”
“俞哥!消消气,大家都是合伙人,没必要如此!消消气!”
这时候,沈茂刚拉了俞哥一下,劝解了起来。
而易云湖和魏良超也在这时候都站了起来,怒视着俞有东。
陆远见此只冷冷地说了一句:“眼里还有我这个董事长的话,就坐下!”
易云湖与魏良超见此都坐了下来。
沈茂刚也坐了下来。
唯独俞有东还站在,似乎不愿意服软。
陆远笑了笑:“俞副董事长,你应该清楚,你现在最应该尊重的人是谁。”
俞有东被陆远这么一提醒,也就回过味来,知道现在唯一有能力回购他手里的金和机械的股份只有陆远,而魏良超和易云湖、沈茂刚这些人,都没有这么多钱。
至于外面的人,就更加没人对经营困难的金和机械股份感兴趣了。
因而,俞有东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怎么,是我陆远这个董事长没权威啊,还是你们真的以为年龄比我大,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
陆远冷冷问了一句,然后,一拍桌子:“当初进金和机械,你们得求姓涂的,但现在,你们想离开金和机械,也得求我!如果还想待在金和机械,就更得知道,这里是谁了算!”
俞有东捏紧了拳头,站起身来,朝陆远鞠了一躬:“董事长,不好意思,我刚才情绪失控!”
“董事长,我也有错,我现在是代总经理,却连这么一件事也没处理好。”
魏良超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他前些日子去过檀宫,参与了关于文济王国的议事,也知道了在陆远身边有很多比他还优秀的合伙人,而且都已经把事业经营的有声有色,唯独,他负责的金和机械是唯一还经营困难的企业,这让他很是不甘心。
“我原本是要休假的,我也有错,不该来,来了就更不应该多事,金和机械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本来就是我的错,应该是我被打,我去承天钢铁下跪才是,可我却还在董事会上吵,我很是不称职,陆总,您对我有什么惩处,我都不会有怨言!”
易云湖说着就哭了起来。
俞有东见此也颇为无奈地摸了摸头,看着易云湖:“你哭什么!跟个婆娘一样。”
说着,俞有东就看向陆远:“陆董,你说话吧,你是董事长。”
“我只有一句话,金和机械会走出困境的,而且还能大赚特赚,我不介意别人跟我一起发财,所以,我现在只把说在前头,愿意和我一起发财的,我不强迫你让出股份,不愿意和我一起发财,我也不强迫你留下股份,各人有各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