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戏弄之意,人命比天大,状纸就在门外,百姓都见到了,我怎敢戏弄父母官?”
“你既无证人,又无证物,本官如何相信你?”
“我击鼓,本就是为了鸣冤。不是为了让大人相信我,而是因为事实本来就在那里,大人的儿子,调戏羞辱了民女,致使民女羞愤自杀。何况大人审了我这半天原告,难道不应该让被告上来受审吗?”秦小赢的辩才无双,一口咬定县令儿子杀人。
“大胆,你在教本官怎么审案吗?”
“不敢。”秦小赢嘴中说不敢,但目不斜视,堂堂正正与县令李谭墨对视。
李谭墨心中有鬼,移开自己目光,他又拍了一下惊堂木,“传被告。”
“传被告。”
不多时,李政南被传唤到大堂之上。
此人尖嘴猴腮,面如吉吉王子。
“被告李政南,台下的这位原告告你羞辱民女,你可有话说?”
“县令,各位乡亲,容我秉告:我与原告素不相识,不知他为何要污蔑于我!”
“我在污蔑你?”秦小赢一笑,笑的有些瘆人。
“不错,你就是在污蔑我,你无证人无证据,诽谤于我,我是清白的!”县令之子早知道秦小赢只有一张压根算不得证据的状纸,所以此刻尽情挥洒自己的出色演技,甚至声泪俱下。
“我每月都会为义庄送钱粮米面,众位乡亲可证。”只是从中贪墨了一些而已,他心中暗想。“而你无凭无据,污蔑一个好人,求父母官为我做主。”
“南楚律例,公堂之上诬告他人大板五十,原告,你现在撤诉还来得及。”县令顾忌秦小赢那身衣服的最后一份颜面。
“不撤。”秦小赢摇头。
“来人,上刑!”县令扔下刑签,要给秦小赢上刑。他使了一个眼色,让衙役下死手!
“威武。”衙役们大喊一声,“跪下。”
秦小赢,一动不动,仿佛空气静止了一般。
“打他下跪!”李政南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