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绵延数千里的山脉近五千里外的一座巨大城池……这座城池占地方圆近百里,高约五十丈,以巨石为底座,青窑砖为城墙砌垒而成,以糯米石灰与特质灰浆混合涂刷砌筑,虽说有数次被侵占,但都是其内部主动投降,从未出现有外向内被正面强攻城破的先例!其牢固程度可见一般!
传闻这座城已有千年历史,且不说其中君主更换的多少代,光是更迭的朝代便已有四个,是座名副其实的“君城”。此城便是这方圆万里的北燕国国都——蓟都!
此刻蓟都城城中央一座更高更为厚实的城中城内……
装潢华丽的大殿之上,以八根金色的蟠龙柱为主,三十六根金柱为次,支撑起整座大殿。大殿正上方挂着一副牌匾《永兴殿》
牌匾之下便是由古木而制五爪龙椅,椅没有涂装金漆,天然的色泽结合繁琐龙纹,搭配三丈宽的椅身,一副古态尽显沧桑霸气。龙椅的台阶之下,侧放着四把蟒纹椅,现已有两人端坐其上,二位空缺。
龙椅上端坐上一年约二十三四的年轻人,双眼微闭,神色不露于表,黑袍加身,不怒自威。
其面前站着身着一银色蟒袍的年轻人,正是两月前在残阳谷帐前那个人,此刻他不敢喘大气,他刚刚讲此次事件的最终结果上报给龙椅上的那位……见那人未有丝毫反应,双眼左忽右闪,生怕那人睁开双眼与自己对视……
黑袍年轻人挥了挥手,银袍人识趣的坐回了自己座位
“王爷,终究还是太年轻气盛了,下次没有十足的把握可别轻易许下承诺,看看,这下可跑了好几百个……”一富态的长者座在蟒纹椅上淡淡的说道……
“那可不能这么说,王爷虽说年轻,但毕竟是君上亲封,必有过人之处,只是我等老眼昏花看不出来罢了。如此年轻就担任北燕的“国之柱石”。王爷!你可是本朝自初帝开国以来的首位!”
听闻这话银袍年轻人恶狠狠看向坐在蟒椅上的另一个男子,一个看起来约六旬却依旧的的挺拔壮硕的男子,此刻那人正笑看着他。这话中反讽之意如何听不出来,不仅嘲笑你这“国之柱石”的无能,也对这殿上的那位无识人辨事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