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规模的土地,尚是赵荀的九牛一毛,沧海一粟。
赵越可是知道,自家的大本营可是在淮南的。
建康的产业尚且如此丰厚,况乎淮南?
“这我家的田地,可太多了些罢?”
饶是赵越自诩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见到如此场面,还是小心肝还是忍不住颤抖。
“这田地,有大半都是主母的嫁妆,每日都是靠佃户耕种,实际上收入也只够府上一年的开支,以及田管事在建康上下打点的用度,真正的大头,还是在清溪旁的酒厂,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
赵越打开账册,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内容,不禁头皮发麻。
好家伙!
我那老爹都穿越了这么多,一个账本表格都不发明一下。
赵越忍着头痛,仔仔细细的将账册一年来的收支看完。
“这酒厂,确实是个聚宝盆。”
酒厂所售烈酒,在建康无比畅销,甚至还需要预定。
至于原因很简单。
江左世家之辈嗜酒之人有许多,有些人几乎是无酒不欢的。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当下流行的五石散,服食之后,得用烈酒消散。
有需求,就有销量!
加之赵荀采用的是饥饿营销的销售方法,这不畅销都奇怪了。
当然
酒厂所出的酒,也并不是全拿去售卖的,也常被他作为礼物,打点关系。
就账册上所写的,去岁酒厂便向宫中送了五十坛美酒,给乌衣巷那边送出的美酒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但即便如此,一年下来,一座酒厂居然能够赚下数千金。
这可真是会生蛋的公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