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配,如今都是司徒想要做的事情。”
赵越看着面色铁青的曹淑,觉得时机也差不多了,在一边说道:“我与遂安县主有过数面之缘,更是交换过信物的。”
赵越将腰间的香囊解下来,放在曹淑面前,说道:“正是我与县主两情相悦,才不想要错过此等姻缘,然而我天水赵氏总归只是北归世家,非是高门大族,比之寻常高门大族都大有不如,琅琊王氏那更是比拟不了了,所以出下策,前来求援。”
“哼!”
曹淑冷哼一声,说道:“你们两情相悦,那又算得了什么?自古婚姻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来没听说有两情相悦这种说话,况且,就算是那老东西给四郎五郎说亲,那也是我琅琊王氏的家事,与你这外人有什么关系?”
曹淑那一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成了拳头,这双拳头,似乎急需要一个发泄的关口。
“夫人当真宽宏大量,小子心中佩服,若是贵府四郎五郎真的尚公主了,那谁是外室?谁是正室?莫非宫中能够让一介庶子娶了公主?”
“你想说什么?”
赵越转头看向那双眼睛,曹淑的双目瞪圆,仿佛要噬人一般。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夫人年岁几何,容颜与二八少女比之,又有多少差别,只有夫人心中清楚。”
不顾那曹淑几欲噬人的表情眼神,赵越再说道:“容颜易老,人老珠黄,男人总是喜欢青春靓丽的少女,便是司徒也是如此,不然,他也不会在外蓄养外室,瞒着夫人生下子嗣血脉。”
“风言风语虽然只是捕风抓影,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夫人与司徒之间是举案齐眉,还是心中有隙,或许只有夫人心中清楚。
我听闻大郎身子虚弱,前些日子病重,几乎要挺不过来,所谓母以子贵,届时夫人无了子嗣,而四郎五郎尚公主了,夫人正室大妇之位,当真稳固?”
曹淑原本心中是愤恨的,但是听了赵越一番话后,这心中不仅有愤恨,更有后怕。
她心中清楚,这种事情王导是真的做得出来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不假,但这也是看人的。
她的这位夫君,曹淑与他做了几十年的夫妻,难道还不知道他的为人?
若非是因为风评,因为害怕名望受损,也看在长子王悦的份上,他早就想将她休了。
将那些年轻靓丽的狐狸精放到府中了。
不行!
不能让那些贱种尚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