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听着他们问话的人就“哈!”得出声,“那程燃你们家能赚不少钱吧!邮电局据说要拨财政了啊……”
山海市不大,第一高中很多学生都是来自各个单位的,这些不同单位里也传起山海官场层面的那些事情,平时从家里听到的事情,其实已经算是这些学生的社会观启蒙了。
“啊,这个事情,听我爸说,还没赚着钱呢……”程燃道。
其中一个邮电系统的学生就赧然说,“说是分期付款,但要你们公司先安装首批设备……等于是你们家公司还亏着钱来做这个项目。我爸说了,市长批了,财政各方面动作也不快,简直是求爹爹告***让他们赶快把经费到位……明年第一季度能到位就不错了。”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意识到什么,看向姚贝贝,杨夏。
陈若婷本就看不惯姚贝贝平时针对程燃,不动声色道,“姚贝贝,你和程燃是一个公司的吧,这么说来,你们家算是在给程燃家打工了?”
姚贝贝像是被踩了尾巴,又如同刺猬被挑战,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荒天下之大谬的道,“有没有搞错!我们家怎么可能给程燃家打工?我爸自己就在外面干,有自己的公司!只是原来单位改制过后,我们家占了股……是股东!”
姚贝贝的反应,纯粹就是无法适应以往比不上自己家的程燃一家突然际遇变化,甚至隐隐从各方面超越自己的不甘。
她是全程听到了自己父亲对程飞扬的议论,先是笃定无法攻破邮电局,后来签约后,虽然仍然是笃定邮电局拿不出钱来,伏龙公司只是平白亏损给他人做嫁衣。
但自己父亲言语里的那种酸溜溜和不确定的语气,姚贝贝如何不清楚。
姚贝贝和陈若婷又你一言我一语的暗暗针锋相对起来。